第二章 弱小无力的少女的初次悲鸣(2)
“啊,受够了,我要回家。”
在这座称不上城镇的却有着比城镇更为繁华奢侈的村落里,某间房子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那是我对这个世界最初的悲鸣。
啊,羞耻死了。好想,好想找个贝壳像只寄居蟹钻进去。这是我的大脑在这一个小时内反反复复循环运转的一句话,它在颤抖着告诉我这个世界恐惧。
少女,我?
站在这座哥特风建筑二楼阳台,无法阻止自己回想着自己难以切齿的过去。
有谁能告诉我检查大脑问题为何要用如此羞耻的姿势?
我又为何沦为以着羞耻的姿势被人观赏的地步?
我被迫跪伏在床,小臂并拢,胸部紧贴床褥,翘起臀部,接着明月幽掀起我的衬衫……为了不让我反抗,明月幽特意将那晃悠悠的两只胸脯压在我背上,然后伏在我耳侧说“我知道零是蕾丝恋,但是可不要对我动情啊。”
“你在一脸冷静的说些什么令人误会的话呢?为什么要脱了我的衣服?”
“所有的信息中枢都在尾椎啊!这可是常识,来把你的小可爱放出来。”
“小可爱?我现在是女性,没有那种东西啦。”
“零?你为什么可以一脸平淡的说出这么令人……的话?我是说你的小尾巴啦?”
“啊?”
“你不主动点我就直接塞入应激端口了?”
说活的是海鸥医生。
“哈?”
在我还没反应出对方的的含义,尾椎处突然传来一股尖尖刺痛,像是一根蔷薇滕蔓带着它的茎刺从背部爬过,接着是一股令人抗拒的暖流,无法言喻的膨胀感!
“啊!”我大喊起来。
“嘛,好了,又不是打屁股针,零还真像个小孩子。把看病这种事弄的像是**一类的你还是修为不足啊”明月幽捋捋我的后脑勺。
我转头试探的看着发生了什么,屁股生出一只像是尾巴的东西,有着与恶魔尾同样的外形,尾尖是三角形,不同的是尾巴整体成幽绿透明质感,里面似乎是液体,浮动着许多小泡泡。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钻到我屁股里了?”
“喂喂!看清楚好不好!这是你的尾椎延伸的‘尾巴’!”
“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你们动了什么手脚吧!”
“连常识也消失了!看来这丫头是出了点问题!前一段时间还到处叫嚷呢!”
“貌似【咦】她做了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我以前又怎么了!”
“别多话,屁股不要乱动!尾巴也别乱晃!不然将你的胖次也扒下来!”
“唔嗯!”双手仅仅的捂住嘴巴!,现在我是任宰的羔羊。哪有什么可以忤逆的地方!
只是尾椎新生的‘器官’在一直兴奋我也控制不住啊!像是早上喝了咖啡一样,鲜血在喷涌,神经在刺激比嗅到主人回来而摇尾不止的贵宾犬还要兴奋!
明月幽在几次抓空之后有些恼怒的瞪着我!那眼神比恶魔还要可怕!
“零!”
听到喝声,心脏骤停!
然后——
身体被一瞬间的麻酥,接着全身瘫软!
由尾尖处为始点蔓延着小小的细流——浅浅的密密麻麻的针形电流——在触及尾椎时,分散,四溢,从皮肤,血液,肌肉,脊髓,心脏,骨头侵入到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踩着同一旋律的鼓点应激而起!
“啊!”
身体的这一抽搐被明月幽紧紧束缚着,她似乎有所准备,用右手将我抱住,手腕从腋下伸入,挤压在我这并不算硕果累累的双乳中间,而后扣在我的左肩!再用身体用那两颗乳峰这一弹性元件作为缓冲物质,将我锁死在床上!
这刺激来源是?
明月幽得意洋洋的抓着我的尾巴将其插入海鸥医生背来的医箱中!
我看见了,啄木鸟咬开系在脖子上的绑成蝴蝶结的白色细绳,然后,那拇指般大小的棕红色小箱子擅自的变成鹦鹉医生一般大小!红色医箱的十字线上探出一只说不上可爱的绿色大嘴娃娃!我只能这么称呼!那东西甚至连眼睛也没有除了一张与其身躯同样大的裂开的长长的嘴缝和与箱子连着的细长尾巴!
绿色大嘴娃娃伸出獠牙向我的被明月幽抓住的尾巴咬了过去!
不允许反抗!
反坑不能!
身体被明月幽控制着!
想要逃避!
无法逃避!
“啊!”
身体无法自控的呻吟,那家伙伸出獠牙朝着这幽质透明的‘小可爱’允吸上去然后牵拉到箱子里!
小恶魔三角形尾巴插入十字箱座。
医箱内部不知有着多深的空间,原本一米多长的尾巴已然被吞掉了一半!
整体看来像是尾巴插入箱座,倒不如说是为这尾巴点缀上小装饰品更来得可爱小医箱随即投影一屏蓝绿色的屏幕。
感觉像是在充电一样能够感受到的,身体内部被涌入某种暖流,与明月幽强制抓住尾巴时完全不同的舒适感!
“如果这样就行,为何要用这种姿势啊?有为什么把我衣服扒了?”
“不这样怎么刺激你的敏感的小可爱啊?”
“哈?”
“尾巴这种东西和天下神的爱情器官有着相似的敏感带!”
海鸥用医生的角度冷静的分析解释着。她戴起比它眼睛还要小的圆片眼镜,如果你不不认真看的话会以为这是只四眼生物,她站在屏幕投影下,‘四目’反射着幽绿的光芒。
窗木突然发出嘎吱的呻吟,在我还没有组织好吐槽的语句时,我的眼睛锐利的抓住我本不想知道的事——有人在偷窥。在其眼帘闭合瞬间我看见了除海兔以外还有其他陌生的身影,他们透过半开的双叶窗用手将窗帘维持着容纳四人偷看的缝隙
“我受够了!”
“嘛嘛,那些都是女孩子,不要在意了。”
我知道你在安慰我,明月幽大姐姐,但是你哪只眼看见是女孩子了?
“你知道为何不阻止他们?”
明月幽只是咯咯咯笑着“她们是被你的尖叫吸引而来,是担心你哦。”
“我才不信其中有个地中海老头向我竖起大拇指,说着‘N-I-C-E’的唇语,这是性挑衅!这是立下挑战书!”
这里的人并不友好,我为这些人打下了最初的烙印。
面前这位鹦鹉女士疯狂的啄着床木,像是某狂热的邪派宗教信徒!时不时的发出‘kwee—ay’的高频率嘲笑,这是举行奇怪仪式的祷词!
看着这飞射出来的足以给一只仓鼠搭出一只窝来的木屑堆,我想要哭泣般的扶起额头掩上双目!
……
…
风吹舞着发梢,为面红耳赤的我带来一份清凉。
“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里貌似是村长的小家——明月幽弟弟的家。二楼,因为并不算是高处,视野也不算明朗,村庄的所有建筑并非都是聚集建造,我也不清楚这里的规模,但是幽姐姐说这里不过203人而已。以一个村庄来说少得可怜,人口稀少不是贫穷世界的风格吗?这203人又如何形成这个小小社会所必须的职能啊?像是电力系统,农业系统,纺织系统,建筑系统,甚至是娱乐系统等等……这些都需要不少人啊!自认为严谨的我如此思索着。
“零,结果怎么样?”我扭了扭头,是海兔。
你刚才偷看了吧?为什么还敢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我面前?
因为是未婚夫?未婚夫?在下才不认识这种东西!
哼!我也不会提及令自己再次羞耻的话题,脑海的话止于口间,转而代替的是发尽全力的腹踢。把你所看见的全部给我忘了,这是饱含如此坚定信念来自魂魄的神击。
“神明大人请帮帮我这如此弱小无力的可怜少女吧!”
对方以着令人悦目的弧度拍在墙上,直接昏死过去,大概。
“会死的。”
希望这是他人生最后的呜鸣。
在击杀了海兔之后心里竟有了小小的成就感,大脑似乎有了思考的余地。
与其像只蚯蚓如此的羞耻的败逃着,不如给刚才每人来一击记忆丧失拳,这样从零开始我的苏醒之旅——内心的小恶魔如此妄想着。
……
…
那么,继续理清现状吧,难得冷静一会。
首先,这个世界并没有名字,或许说他们并没有这个概念,明月幽说村庄就是村庄,并没什么名字,但是这里所有人只有我整日强调这里是Angel Island他们姑且也算是接受了这个名字,其次,对这个村庄的人来说我失忆的事,这是我本人独有的清除缓存生理过程,而这生理过程周期不定,短则三月,长则十年。他们已习以为常,但是往期我并没有忘得如此彻底,;第三点,他们知道我的一切,或者说他们有人知道我的一切,不论是那个梦如何,还是我对自身身份的鉴别——像是认为自己是男性,从某个世界穿越而来的玩家一类的,这是我清除缓存之后必定声明的事,他们已经听了多次,这就是为何我一醒来就给我添加许多设定的原因;第四点,所有人貌似都活得相当久,最起码有着我“缓存清除”这一状态的记录已有一千年,第五点,我所察觉的恐怖事实,我是以自己所妄想的穿越而来的那个世界的世界观来思考,所以对他们来说理所当然的事对我来说却又匪夷所思,这种现象随着时间愈加突兀。最后,他们对我很温柔,但是却有着违和感,无法具体形容出来。
这是目前我所了解的一切。
哦不!还有一点,那就是他们的名字,大胸的明月幽,棕色的名为㐈的男人,难以言喻的黑毛大叔,矮小(划掉)可爱的小稚,已及谈不上好感的未婚夫——海兔,这家伙……,不想提,原谅我。
令人忧虑的现状,我竟然以失忆为基础的活着,那种熟悉又变陌生的绝望感竟体会了无数次。
我将手中的小木枝一丢,望着它坠入楼下。
如果要问我对以前的记忆怎么看?我只能说——
写日记吧,如果注定会再一次忘记的话,起码有着能够回忆起的东西,但,恐怕之后会看见的是属于别人的故事,没有任何感触的实感,事实上,对于明月幽她们所说的我,我也仅是身为旁人对那个陌生的自己给予一两句无关紧要的评价罢了!
我不认为那是我,我不是我。
……
…
“历史数据库受损,识别功能障碍。”这是啄木鸟的疯狂啄木头之后的原话,那只死鹦鹉给了我如此意义不明的诊断。“你的数据库,特别是记忆缓存区的,我没有权限处理,只能找【咦】公主来恢复,她那里一般存有所有人的数据,包括你的,但公主是很忙的,看你预约排队到什么时候。”
“但是不要担心哦,我们都会帮你的。”明月幽说“即使没有记忆,但你能感觉到吧,这熟悉的一切。”
“没有。”
“零,好绝情!”
……
…
院子里的白果树在不算耀眼的阳光的投射下,拉出长长的影子,像只张牙舞爪的妖异,就在这种情况下,
我与她——
彼少女醒来后的第一次相遇。
这是我对神明大人的玩笑初次的恼怒。
暗藏于墨影,眼眸带着长长的火线,像是来锁魂的死神,我想起了梦中的恐惧感——有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身后,将浑然不觉的我拖入涡流之卷。
“啊……!”
恐惧的初次悲鸣!
【呦撒,这里是‘彼’少女,初次见面,零。听说你醒了,特意来看看,精神安好】
【但是说是初次见面也不对来着!】
白色裙摆下面是一团黑色的影子,影子中央有着一对骇人的绯红色的眼眸,那只生物正在攀爬在某座黑色钢铁所构建的铁塔顶端!这是存在于地面的‘一张画’?画中某位少女站在铁塔的黑色剪影,真实的仿佛稍有不注意就会掉进万丈深渊。
在这黑色的影子所构建的画作中央不明生物正伸出指尖似乎想要从这二维平面中攀爬上来!
当我以为潜伏在影子中的生命会窜出来时,原本留在地面的字在黑色的墨影散去,身后铁塔也轰然崩塌,破碎的,残断的钢铁坠落至不知何处的深渊,像是某个世界也在在崩坏一般。在这墨色写意的铁塔俯瞰风景消失后,少女的影子并没有下坠,只是慢慢的变得朦胧起来,黑色界面开始有了由黑白渐变成五彩,并不是所谓整张画面的空间上的色彩渐变,而是在时间维度上的改变。黑白变为浅浅的低纯度的雅色,在然后被高明度艳色取代。最为醒目的依旧是那对绯红的双目,在那原本平静的画面染上不可忽略的叛逆之红。接着朦胧少女露出她的金白色浓密的卷发,长长的蔓延至脚踝,她穿着蓝绿渐变色的连衣裙,连衣裙上贪婪的绘制着磅礴的天空与大海,浮云是胸前用来作为这透明质感的衣服遮挡隐私的装饰品,激起的浪花作为裙边的蕾丝点缀,在两者过渡的腹部位置,是天地接壤的浅褐色沙滩,这种渐变的沙滩色与肤色巧妙的搭配起来,两者相得益彰的勾勒起少女优妙的小蛮腰,在沙滩中隐隐约约的透露着她的肚脐线。
少女手腕带着两只简约的手环,一红一绿,左右腕各两只。头上两侧有着像是天使光环一样的橙色圆环,不过并不是像天使一样水平放置,而是侧立于两侧,像是两只特别的耳朵!因为比金白色的头发更加深沉,以至于这一头漂亮的头发也遮掩不住它的存在。
我不明白为何这光滑咖啡色的地面为何此刻光亮如镜,更不明白为何这里会投影出如此的‘影子’。
地面清澈的好像下方有着另一个世界!而世界另一侧的少女更加令人在意。
我脱下脚上木屐拖鞋,伸出脚丫朝着这奇怪的生物脸蛋踩上去,五指蜷缩,用大拇指肚试探性的戳了戳,理所当然又似乎非理所当然的她肉嘟嘟的脸蛋陷了下去!她鼓起肉包嘴,满满不满。
【很失礼的!】
并没有理会对方所言,我抬头看了看周围有没有投影仪的东西,像是在应和我的期待一般,又像是否认我的世界观一般,周围并没有这样的东西。
“你是什么生物?”
【‘彼少女’哦!你没有看我头顶上方的介绍绯句吗?】
【她带着白与绿的写意身影出现了,从少女零的裙摆下方,周围的雾气聚拢,掩饰住少女的身姿!】
“这只是出场独白而已,连旁白也算不上,我可从中读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零果然依旧很上道么,幽姐姐她们一直都不明白这些‘废话’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不也认为是废话吗?我是十分很想这样吐槽来着。但总感觉很奇怪。
【不觉得带着旁白出场很拉风吗? 】
不,站在不知几百米的铁塔上出场就足以令人目瞪口呆了,要是被文字吸引过去反倒本末倒置了!不,说到底,你的存在本身就足以令人诧舌!
不不,我的思维怎么被对方引导了呢!我最在意的是少女,她,到底是什么存在?是什么生物?
“你?你是是幽灵吗?地缚灵?”
【是‘彼’少女哦!人家说几遍你才明白吗?】地面的字又变换了,少女挥动手尖书写着,在我看来,她并不需要“书写”这一多余的动作,字符本身就会出来。
这充其量只是告诉了自己的名字而已,对于对方存在的本质并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彼少女’是什么是…什么生物?”
“‘彼’生气了!唔呣呣!”女孩的画面溜到离我7米左右的远处,她突然奔跑起来,速度加快,画面逐渐变大,屏息之间已经来到眼前,而后,少女从地面剥离,伸出的指尖再触及我的脸颊,面部微烫。但霎那间,女孩的身影就像绷紧到极限的史莱姆嗖的一下缩回地面。有那么一瞬,我以为她会出现,但整个效果不过是逼真的3D画而已,但是身体并没有反应过来,以为会有人扑过来,退后了几步 ,但又由于对方的虚晃一枪,身体的平衡感被破坏,视线流向无际远的天空。
我摔倒了!
“蓝白条纹哦!”说话的是小稚,她低下头看我“不要欺负零姐姐,‘彼’”,伸出肉稚的小手
“谢谢!”
“是零先欺负我,‘彼’少女就是‘彼’少女,我还能怎么解释呢?”
“唔,也许你可以说说你的职业一类的。跑腿信鸽A?”
“会有用吗?零?你听懂了吗?”
“谁会明白啊?你们是笨蛋吗?还是说我是?”
请不要用一脸看笨蛋的表情看我!
“零姐。走了,黑毛大叔在下面,本来是让‘彼’传话的,结果很久不见你下来,幽姐姐说带你去工作也许会让你更加适应,黑毛大叔会帮你。”
“诶?工作吗!不要!不要!不要!我是病人哦,小稚。”
“就跟玩耍一样,很轻松的,零姐姐以前就是讨厌工作才会导致现在还没有家
地面浮现一个巨大的“是!”,以及‘彼’的鬼脸。
我只好又回到之前躺的屋子,自称为‘彼’的女孩在做完鬼脸就消失了,化作一道耀白的光影从地面迅速溜走,我在后面跟着影子。
所以,她到底是不是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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